想名字神马的好麻烦

Les Misérables [豆腐丝]


诈尸性更文,但我还是想坚持开新坑,根本管不住自己。

如题目,这篇文处处有悲惨世界的影子,设定在同时代,工业革命时期,后期是水手x男ji的设定,雷的小伙伴注意了啊。

暂时打那么多吧,丢一章我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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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可真巧,他第一次遇到他,也是在夏天。



港口的街巷中从不会飘散出蔬果的芬芳,也从来没有传来过少女飘逸的歌声。那里街头小巷中的每一寸土地,每一块硬砖,乃至每一处的空隙,都充斥着海产品浓重的咸腥味,近乎粘稠的弥漫在空气中。这里的人们从不会轻声细语地交谈,他们的声音沙哑却嘹亮,盖过海浪的波涛声和汽船狰狞的笛鸣传入他人的耳中。

凛冽的海风吹红了人们的脸颊,锋利的鱼线如刀般在掌心留下道道的伤疤,但港口的人们从不在乎这个,生活嘛,总要付出代价的。

港口是一个城市最肮脏也是最丰富的地方。这里遍布着被丢弃的赃物,也满是追逐着希望的青年;这里充斥着社会不忍暗示的肮脏秘密,却也是人们花天酒地的不二选择。城市的港口永远散发着如烂熟的蜜果般糜烂而又腥甜的气息,它冲洗去城市的阴霾,永远为其带来新的活力。

Lewy就是在这样的城市里,在一个巷子的尽头遇见了他。


让我们在把故事背景再扩大一些。

作为一个移民的孩子,Lewy不能抱怨说自己的日子有多不好:他的父亲是一名水手,常年在外不着家,他的自己父亲的印象还不如对隔壁那个买鱼的印象深;而他的母亲——和这个时代大多数女性一样——在工厂干着流水线的一环。

他们家中能勉强度日,一天能吃上两顿,到冬天能有御寒的衣服穿,光是这两点,他就已经比不少人要幸运了。

但作为一个孩子,孤独可能比饥饿与寒冷更难以忍受。
街巷里的孩子都因为他带着口音的德语嘲笑他,甚至是那些无家可回的流浪儿,都几乎是带着鄙夷的眼光打量他的。

母亲从不会听他的这些抱怨,她只会潦潦骂他一句,便又埋头与针线之中了。他有些倔强的尊严不允许他放下身段,他宁愿说自己不屑与和其他人一起玩耍,也不承认自己被排斥了,他心里总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大人了。

所以他在这个小巷子里找到了自己的玩伴——城市里永远不缺的流浪猫。

即使它们不会说话,也根本不在乎他的话而是只在乎他手里有没有带着吃的,但光是有活物陪伴的感觉就已经好多了。

他在小巷的尽头给自己造了个基地——其实不过是在地上扑了几张报纸——方便时常过来。

而今天,在他那烂的不能再烂的旧报纸上,有另一个人坐在那儿。

是个流浪儿。

Lewy光是看了一眼就确定了那人的身份。

那个男孩一头短发被各色的尘灰所覆盖,只能隐约从间隙中看出原本金色的发丝,他的脸上也是灰扑扑的,只能看得清五官和削尖的下巴,他那褴褛的穿着倒是复合他的身份。他岔开着大腿坐在那脏兮兮的报纸上,丝毫没有越界的自觉。

“咳咳。”

Lewy走过去,小大人似的咳了两声,居高临下的付看着地上的那位。

“你坐在我的位子上了。”

流浪儿抬头望着他,一双绿莹莹的眼睛倒是迷人,碧波似的,照出了他的身影。

“不是本地人?”

那男孩笑起来嘴角有些上扬的过分,但不难体会出里面不掺水的真诚。

Lewy的脸上露出一丝被拆穿后的尴尬,每一次,只要他一开口,喉管中震动而出的嗓音就暴露了他的身份。

笑吧笑吧,你就看不起我吧。

那男孩却不如他人一样,没有用辛辣的话语鞭打在他的身上,只是挪了挪屁股,让出了一半的位置。

“坐吧,别见外,我觉得你的口音可好听了。”

“对了,我叫Marco Reus,你呢?”

那个夏天,人生第一次,Lewy觉得巷子里的鱼腥味不在令人作呕,隔壁小贩的叫卖声不在令人烦躁,他第一次在夏天闻到了果香,尝到了甘甜。

而这一切只因为,遇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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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下次更新就看缘分吧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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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特蒙德粉,忠爱11号,那只笑起来有点歪的是我的,专业甩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