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名字神马的好麻烦

BVB只是一只普通的球队啊[多特蒙德全员](5)

lo主终于把这张写出来了,最近一直在些点梗,还有些还欠着,大家不要急,我慢慢会还的_(:_」∠)_


以及我家本德弟弟走了好伤心,虽然我是双子党,但是本德走了真的超级难过啊啊啊!!!所以我决定这篇文的番外写本德双子,感谢文文在我横的那么多年的付出和努力,希望在药厂和哥哥都好好的( •̀∀•́ )


好了,话又多了,大家看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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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场,又是训练场,所有意外总是发生在训练场上,Lewy不知道该为此高兴还是不高兴比较好,高兴因为这种牌破事从来没发生在比赛中途,不高兴是因为每天都有意外发生,他根本没法儿还好训练了啊!


就像昨天,他一走进训练场就看到一只浑身白毛大得跟个小雪堆似的生物坐在训练场的阴影之下,粗大的手指一手为自己顺毛,一手拿着橡皮水管往身上喷水。


他朝那毛绒绒的玩意儿盯了好久才开口问到:“那是什么东西啊?”


Reus卸下肩上的一袋球,望了一眼那一坨白色物体,“你认不出来吗?那是Ginter啊。”



“Ginter?!”Lewy上下打量了一下那个不明生物体,“原来雪怪就长这样啊……跟个团子似的,我还以为他会更加……高大威猛一些呢。”


“德国伙食好,吃胖了呗。”


“他坐那干嘛呀?”


“夏天嘛,开始脱毛了,Eric怕他把家里弄脏,让他到训练场里来顺毛。”


身边的波兰男人忍不住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居然会脱毛!”


“你笑什么呀?”Reus被Lewy放肆的笑声有些吓到了,“你过两天就能看到Bürki和Bartra一起坐那,三个人坐一排在那顺毛。”


“哈哈哈哈哈哈哈!坐一排!”


那天就以Lewy在教练训话时发出奇怪的笑声而被罚加练为结尾结束了。









但今天和平常那些小打小闹不同,Lewy在这一天终于意识到了Reus为什么那么忌惮自己的能力了。


他们正在草场上进行传球的训练,但却因为Reus的状态不济而被迫停止了。


“你还好吧?感觉你今天不在状态啊。”Lewy忧心忡忡地拍了拍Reus的肩膀,询问那人的身体状况。



Reus没回他的话,脸色惨白地摇了摇头 。他感觉越来越不对劲了。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直能听到那种声音,像是轰鸣和春雷作响,由远到近,一声一声尖锐地砸进他的耳中,越来越响,越来越无法抑制。他熟悉这声音,这是死神吹响了他如雷贯耳的号角声,昭告着死亡的预知者们:他来了。


那震天撼地的噪声几乎要把Reus的耳膜震碎了,他一个踉跄跪倒在地上,推开了身边的Lewy,双手紧紧捂住耳朵,妄想能抵御这噪音。


“Lewy……快逃!快逃啊!”


“什么?”Lewy被推地不明所以,当下发生的一切已经超出他的认知了,“你怎么了?为什么我要逃啊?Marco你没事吧?”


他还没有得到回答,身边的Sven一把拉住他,就往场边开始冲刺。


“大家快!往Julian那儿跑!”


“这……这怎么了?”Lewy看着所有人都奔向场边,将Reus一个人留在了偌大的训练场上,“他到底怎么了?”


“他听到了。”Sven的语气不像平时那么欢快反而透着隐隐不安,“有大事发生了,Marco现在很危险。”


两人一路狂奔到了场边,接着所有人都陆陆续续跑到了。待命已久的Weigl将手中准备好的粉末撒在身前,那粉末在触地的一瞬间奇迹般地划为一条直线。透过耀眼的阳光,Lewy模模糊糊地看到在界限的上方,空气不寻常的模糊着,像是一层严严实实的屏障挡在他们的身前。


“这是火山灰,附子草和槲寄生。”Weigl向他解释道,“这些东西能阻挡超自然生物。”


就在他们静静等待着Reua爆发的那一点,Weidenfeller环顾这人群,却找不到他的人。



“等等,Marcel不在这儿!”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快停下来了,他拼命拨开人群,却仍就一无所获。他眺望训练场的另一头,才发现他家的那位,正背着一袋子球往里走。Schmelzer对即将到来的危机一无所知,直到他看到在草场上跪着的Reus和空无一人的训练场,他才明白将要发生什么了。他丢下球袋,往场边拼命跑去。



“不行,他来不及的!他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跑过来的!”Weigl的声音因为惊慌而变得有些尖锐,他不敢想象如果Marcel没能跑过来会发生什么。



就在所有人都惊慌失措的时候,一到身影从他们中冲了出去。


Weidenfeller感觉自己这辈子都没跑得那么快过,他发誓自己以前扑救,动作都没那么快。他大步流星地超那人奔去,生怕自己那么晚一点儿。


就在两人的双手相触的那一刻,他拉住眼前的人,将他搂紧怀里,巨大的羽翅从他的背后伸展开来,象牙般洁白的羽毛覆盖在那骨节分明的翅膀上,它是上帝的使者——天使的象征。那翅膀将两人护在其中,如冰晶一般守护着相惜的两人。


下一秒,尖叫声响彻了整个训练场。







Lewy从来没有听到过这样的尖叫,像是利刃一般插入他的脑中,剧烈的疼痛立刻扩散开来。这声音带来的不仅仅是痛楚,它带着悲痛和伤感,包含着生命失去的悲哀,他像是死神最后的通牒,在他的耳边告诫他已命不久矣。Lewy弯下腰捂住耳朵,尽力将这噪声隔在之外,但是那声音仍穿透屏障和他的双手,漫无边际地灌进他的耳中。


训练场旁所有的仪器都被这尖叫声毁了,屏幕全数被震碎了,电子芯片段成两节。整个场地都在微微摇动,像是一场威力不小的地震正在袭击这块区域。



万幸的是,这叫声并没有持续很久,也许5秒也许10秒,就结束了。但Lewy感觉仿佛已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了,他不知道他神奇生物的队友们怎么了,但他作为一个普通人,他的耳朵在那之后只能听见“蚊蚊”的耳鸣声。


Weidenfeller也不太好受,他收回翅膀,感到耳朵里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流淌下来,他没理睬自己的伤势,上下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Schmelzer,见爱人平安无事,他才送了一口气。那人拍打着他的肩膀,似乎在责怪他的莽撞,但他又抹去他耳旁的鲜血,眼眶微微发红,为他的伤势而感到担忧。年长的守门员把爱人结结实实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我救下他了,我救下他了。


另一边的Lewy也顾不上检查自己,踉踉跄跄地就往场地里走。Reus还跪在那儿,他整个人像是刚刚完成了两个小时的体能测试,气喘吁吁,汗流不止。



Lewy觉得Reus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了,赶紧抱着他,怕他砸在地面上。可Reus却抓住了他的衣领,眼中闪着不知名的泪光,冲他在说些什么。


什么?你说什么?Lewy读不懂他的唇语,只是隐隐约约听到了几个字:飞机……人……


耳鸣声渐渐消失了,他这才听清了Reus在朝他哭喊着:“坠机!Lewy,有一驾……飞机要坠毁!有一架飞机要坠毁了!”


他还没明白Reus的话是什么意思,身后便又传来一声躁动。他看到Durm四肢倒地,分支的鹿角从他的头顶冒出,浓黑发亮的翅膀从他的背后生长出,不到几秒钟的时间,那个人已经从他的队友化成了神话中的佩利冬,挥舞着羽翅向东南方飞去。



“死灵的引路者……”Lewy喃喃自语,将怀里的认抱得更紧了些。


在离德国鲁尔区万里之外的巴西,一架满载着希望的飞机坠落在哥伦比亚。








就在那个下午,全世界都得知了沙恩科佩斯的空难事件,全世界的人们都在为这只俱乐部和那些逝去的生命而哀悼。


Lewy轻抚着颤抖不止的那人的脊背,希望能起到些安慰的作用。


“Lewy……我听到了。”Reus双目无神直视着前方,像是从那儿看到了过往,“我听到了飞机的轰鸣声,他们起飞的时候的引擎声。”


“那些球员聊天唱歌的声音,我都听到了。”他的声音和他自己一样在不停的颤抖,仿佛下一秒就要和他一样崩溃了,“然后就是……爆炸声,都是爆炸声……”他重重地抽泣了一声,把头埋进了双手之间。


“我恨这份能力。”他的声音闷闷的,听得出他费劲全力才没让自己叫出声来,“我不想再听到那些声音了,那些……那些遗言,那些留给家人最后的话和绝望的喊声,我不想再听了……”


Lewy亲吻着他的爱人,舔去那些咸涩的泪珠,他从未感觉自己如此微小。他是世界排名前几名的前锋,是年薪上百万的大球星,是俱乐部的核心之一。



但那又怎样呢?他甚至无法为他今生的挚爱做些什么,只能看他忍受着折磨。他不过是个普通人,普通人罢了。


“还好你在这儿。”Reus回吻上他的唇,“还好你在这儿。”


是啊。


Lewy加深了这个吻,他撬开Reus的牙关,轻舔着他的口腔壁,与他的舌尖纠缠着,像是把想诉说的一切都融在了这个吻里。


哪怕他只是个普通人,他也会倾尽他的所有去守护他的太阳,他的光,他所有爱情贮放的地方,他的Marco Reus。



“没事了,我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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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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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特蒙德粉,忠爱11号,那只笑起来有点歪的是我的,专业甩刀手